“弄疼你了吗,”
说着,大小的吻落在了苏雀的脸上。
过分的好脾气,哄得苏雀又是乖乖地服软。
苏雀弯折了身体,半个身像是蜷起来的虾,在灯光下发白、发红的躯干。整个人无助的,被摆弄的,还有一点企图换个舒服的位置。
流出来的,顾悯哄他吃下去。
他意识早就在混乱中,像是在一团地中海的浮木上,舒适的,随波浪摆动的,无控制的,冲入海底的,再回到海面上的,黑的海,白的光。哄他什么,做什么。
最后,顾悯看住他。像是看一个被他摆弄许久的玩具一样。牵线、引木。让他前就往前,许他哭便哭的、一个他可以随心所谷·欠掌控的物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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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,苏雀满身酸疼地醒过来。他还想赖一会儿不起床,可顾悯哄他,“我买了好多早餐,你不吃的话,我会很难过。”
各种哄他,亲他。
苏雀第一个反应是,胡湖昨晚没有回来。
如果这是胡湖的话,系统肯定会说:“好幸福,起床吃早饭还有人哄。”
经过一晚上小黑房间的系统,默默点了一根烟。心中默默腹诽:多大了,还要人哄。
吐司卷,三明治,热奶咖啡,坚果和小蓝莓。
显然不是出自顾悯的手,苏雀坐在了饭厅里,喝着热的咖啡。看着客厅的钟表,不由地跟顾悯说:“你够时间回去了吧。”
顾悯看出了他的顾虑,“下午我有场音乐厅的票,一起去?中午我们去外面吃饭。”
这种顾虑早有人给他打算。
可是说不内疚是假的。尤其是被胡湖养了三年养得好好的苏雀。
饭桌边上的人说,“下午我不去了,我给车安排了下午的保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