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不过是涂抹在了唇里的蜜红。
苏雀皱紧了眉头,绸白色的带子叫他只露出了一张半阖的嘴巴。哼出来了绵绵的声响。
被蒙着眼睛,系在了藤椅上的手,只能牢牢地抓紧了顾悯按下他的手。顾悯被他紧紧握着,他稍稍侧过着头,眼睛极黑。看着这个跟监狱里不一样性格的养子。
“学当女人,第几天了。”
“还是学不会享受吗?”
顾悯的声音,安静地在他耳边。
苏雀的在藤椅上的手攥紧了顾悯的手,“你这是央求的意思,还是阻止的意思,我没有明白。”顾悯看下了他半阖的、略微红肿的嘴巴。
苏雀半日,终于说完整了一句话。“求你,快点。”几近是咬着银牙说出来的。
顾悯意外了一下,他眼下少有的波动,不过这句“快点”是动作上的快点,还是快点结束?被紧紧攥住的手翻了一下掌,十指扣在一起。苏雀的掌心全是汗汗津津,头发有几根被汗濡湿了。
一张红白交加的脸,叫他看起来有那么一点雌雄模辩的女人姿态。
闷声的、忍受不住的低低呜呜,叫顾悯黑色的眼睛,跳动了一两星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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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,帮派的危险因子,被搞了不少。
这个顾悯还是有点能力的。
宴席上。
祝酒声不绝,“祝家主红火,大展宏图。”
他旁边有一个人,穿着长袖的。半年来,一直待在家主身边的人。
看起来稍许的敛合眼脸。
“不过,前任家主大仇未得报,家主还坐得安稳,天天玩男人?”
这个人当众的说话,真的一点都不顾及顾悯脸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