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雀没有可能会告诉顾悯,他是一点都没有记起来。
他看着那个人装哑巴的在地上,“没想起来可以说。”“我可以当你,记起来又忘记了。”
“你做的?”苏雀抬眼问他。
顾悯摇了摇头,像是他从来没有沾手过苏雀所做的弑父一样。他摘下了两三枝开得不这么盛、略有些萎靡的黄白菊花。本想着拨开了颓靡的几支花,重新把开得艳盛的花插回花瓶里。
但是一支就影响了全局的花态。
顾悯把三四簇明显开得仍然很好、只有一两小支颓败的黄白菊花扔落了地上。
带着花瓶里的水珠,落在了尘土的地上。
从地上的人身后,将他扶翻起来了一点。
地上的人整张脸,一览无余收入顾悯的眼底。颓白的、无精神气的、略微的枝头开到了四月余尾的日本樱。
一只手胡乱地、直进地、拆解着他身上的衣物的扣子。丧服是粗麻做成的右衽的扣系的衣服,在他扯掉了几颗扣子后。黑色的、没有情感的眼睫垂下。
那个人毫无怜惜地掀开他的遮蔽。
衣服尚整齐地在身上,黑色的眼睛极尽冷漠地看着他。
那个人的腰背压在了黄白的菊花上,极盛的菊花在人的翻辗、侧压下变得破碎、散断,细长的瓣片脱离了花萼,一地上的黄白的残叶败花。
那人奋力地挣扎着,可是在顾悯一点一点地无情进·犯,让得他皱紧了眉头。外面夜雨渐大,掩盖了一些明堂里的声响。
“不,不,不要。”
顾悯稍稍偏侧了头颅,按住了那个人的脖子。他以前只是隔着衣服的蹭磨,致泄出来,青年就会如释重负,完后对他抬眼一笑。“好了,我帮你擦一下。”
看住他低头的、黑色的头发,比他矮了半个身体的蹲低。手上的纸巾在自己裤上、指尖,擦拭着。
然后被他故意地按撞在地上,跳动的活物轻拍在了苏雀的脸上。
现在,他的进·犯,是没有一点在监狱里的爱怜。有的,只是无穷的、自己想要的浴求。
“好好享受,你在监狱得不到的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