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的手覆在了青年的手骨上,抓过他的手在自己的难受上下着,吐出来的热气,近乎喷涂在了苏雀果露出来的薄弱的皮肤上。
苏雀冷笑。
男人,不过如此。
后来,顾悯紧挨着墙面,他眼皮稍垂,闭了一会儿眼睛。他的衣衫整齐,只有地上一滩黏膻的点滴湿处,昭示是个花香月动的夜晚。
“可以让我留在你身边吗,”等他好些的时候,青年讨好地问他。
半晌,睁开了低低的眼睛时,顾悯仰起的视线,落在那人身上。伸出的干燥的手,摸了摸他的干涸的、红色的嘴唇。眼神里并不是在思考的苏雀此时问他的问题。
稍稍侧过头颅,抓住他,掼住了那个人推开他的手。如同个犬狼般疯狂撕咬亲吻。
青年不敢声张,只能闷声吞咽。
接近一个人,原来如此简单。
反派判定:眼前的顾悯,不过废物一个。
顾悯只喜欢女人,那就给他扮演女人。
值守结束后,回去后的顾悯,稍微接纳了一点苏雀。
周五早上,胡湖从管教室出来。
他出来,比刚进去前还要精瘦了一点,看上去眼睛发光,略是带了目标出来的。
周五的劳动改造是一个电子厂。电子元器件,密密麻麻地充斥在了车间流水线上。这次是个宽敞的工厂,监工的狱警林立。
苏雀目光比起胡湖上次进管教室前,还肆无忌惮了一点。
在一次搬动电子材料的时候,胡湖的两三个手下,拦住了一下苏雀:“胡哥说,让你小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