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itzgerald又微微一笑:“赵浩医生,这是你获得拉斯克奖的水平?请问你的治疗法举证、实验、结果、结论是如何得出的?”
Fitzgerald死亡三连问:“这是一个并不落后的国家里的top3神经科的接班人和领衔医生队伍?说实话,还不如我十六岁的孙子。”
台下坐了不少的兄弟医院,看热闹看得最精彩的莫过于神经科top3另外2家医院:
“德济什么时候沦落到被这种下三流的水奖者滥竽充数了?”
“自称国内top3之首、甚至是世界top5的德济,终于翻车了。”
“不过,换你你能回答得上Fitzgerald的几个问题吗?”
“我回答不上来,但是我至少也没德济这么丢人啊。一问三不知,我至少也能回答出一星半点。”
“你之前听说过赵浩吗?我只在今年年初的新闻知道他,拿了拉斯克奖得奖者。”
“听都没听过。我倒是知道苏雀。对了,今天怎么不是苏雀上台代表?”
“要是换苏雀上,哪还有今天德济丢脸的场面。”
“哇你们说的苏雀苏医生是哪位大前辈呀?”
“他可不是老前辈,一个近乎于完美的天才青年医生,黄兰颂的得意门生。我去年见上一面,低调得不行。做实事的人,哪里争得过这种搞权术的人呀。”
“也对。”
德济的领导在台下气到心脏病发,想找苏雀,但是环顾四周并没有找到苏医生的人影,问起:“苏医生呢?他今天出席了吗?怎么安排的是赵浩医生做代表?!”
因为带伤做手术风波,且跟赵浩关系良好的一位高层面露难色,不得不对手下医生说:“马上找苏医生过来,就,就说,台上赵医生是替补,正式的代表现在来了,快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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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雀近中午的时候收到了好几个人打给他的电话,最后一个是汤虞打过来的。汤虞对他说:“汤谷好像病了。刚才母亲打给我,说公司的人在找汤谷,打到她那儿去了。结果她打给汤谷,汤谷好像病得不荤不素,说在家发烧,还说起胡话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