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有砸店后有放火,现在连陆行云都被送进来了,私自挪用哨兵腺这种罪名最高要被判三十年以上!如果真被定罪,当不了医生还是小事,他这辈子就完了!
“我没有挪用哨兵腺,你看着我听我说,我没有挪用,没有证据证明我挪用了,明白吗?”陆行云定定盯着他眼睛交代,几乎一字一顿地:“宁星意刚刚觉醒不久,他身体不太好,哨兵手环我帮他修复过了没有还给他,你帮我还给他。”
陆珩姜拿着这个陌生手环不解,什么时候让他修复手环了,宁星意手环好好戴着,他出来时候还在桌上。
陆行云递给他,朝椅背后靠着轻笑挪了挪手腕上那个极细手链,没再继续说这个手环事,仿佛真只是一个待转交物品,并不重要。
“舅舅跟你讲个故事,你知道哨兵和向导才能够互相结合互相安抚对吧,两个哨兵结局就是抱着一块儿崩溃,但是你心动就是心动了,我爱上一个哨兵。”
陆珩姜震惊不已,他跟舅舅虽然并没有那么亲切,但关系一直不错也知道他很疼自己,却从来没听过他爱上过一个哨兵事。
“那个哨兵是个傻逼,拒绝我几十次了,每次都是什么两个哨兵在一起只有崩溃下场,我人生这么好不应该跟他一起,应该找个好向导来安抚,听听这是什么傻逼话,我爱他还需要他来教我?”
会客时间到,工作人员推开门让陆珩姜离开,强行打断了陆行云话,他还有很多话没有来得及讲,只希望他能领会自己意思。
不过他觉得悬,陆珩姜被压抑了这么多年,连承认喜欢宁星意都那么艰难,让他顶着这么大压力和攥在他手里生死,他很难自私视而不见。
陆行云回过头匆匆留下一句:“自私一点珩姜。”
两个人压着陆行云,他这才发现原来在桌子之下双腿其实铁链扣住,像对待一个犯人一样将他拽了出去,没有丝毫尊重。
偷盗猎取腺体人一向是死罪,陆行云身为医生知法犯法,只会重罚不会轻判,他虽然坚持自己没有挪用,但陆蔚然没有证据是不会这么做。
她想要整一个人就不会收手,陆行云这么风光霁月人,又是真心疼爱他,如果连累到成为秦和平那样人,还有宁星意。
他前十几年人生躲躲藏藏已经很苦了,自己怎么忍心让他以后人生更加辛苦啊,他脑海里浮现秦和平样子,只要一想到宁星意会变成那样就心疼得厉害。
这一切都是因为帮他说了话。
现在这个时间陆蔚然应该下班了,陆珩姜招了辆车报上地址,手机忽然亮了,接通才知道是宁星意醒了没看见他在找他。
他收紧手指努力将声音调整正常,温柔询问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