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脸色青紫,以为自己会死在他手上时候男生才松开手将他扔在地上,紧接着一脚踩在他肩膀上,骨骼碎裂疼痛让他头皮都麻了。
“我说我说,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,老大只说让我来烧了这个杂货铺给我三千块钱,我就是个流氓,真不关我事!”
陆珩姜心尖紧缩,已经不需要问了,这个人话跟下午那几个差别不大,都是奉命而来,收钱做事。
“回去告诉你老大,再有人敢动这个店和这个人,我就杀了你们!”
男人拼命点头,完全被陆珩姜眼神震慑住,丝毫不怀疑他会做出这样疯狂事,等他一松手便屁滚尿流跑了。
陆珩姜心急气躁,打不通陆行云电话便打算去哨兵管理局打听,带走他人提到了哨兵腺,应该会在那儿进行审问。
他刚打上车手机就响了,对方自称是哨兵管理局,表示陆行云想见他一面请他尽快赶过来。
哨兵管理局离得较远,足足一个半小时车程才到,大楼庄严肃穆,陆珩姜顾不上欣赏就被工作人员领着走过层层关卡才到达羁押室。
“珩姜!”陆行云一见他来就站起来了,被人按肩膀压回去斥责老实点儿。
工作人员待在旁边看着他们俩会面,陆行云侧头询问:“我目前应该有权利单独见我外甥吧?你站这儿我紧张,说不出话。”
工作人员请嗤一声,你说不出话?你从进来到现在不知道说了多少话!
但他提要求也合乎规定,男人便出去了留着他们两个单独会面,陆行云又道:“别在外头偷听录音哦,我有权利告你们。”
回应他是一声巨大关门声。
陆珩姜坐在他对面,等人一出去就急切地问:“是不是我妈!是不是她找人做!你是不是去找过她?”
“不是,听我说珩姜。”陆行云抓住他手及时打断他话:“不是你错,就算我被蔚然整那都是我自己先做错了事,纸包不住火,不是她也会是别人,跟你无关。”
陆珩姜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有数了。
如果不是他陆蔚然不会对自己亲哥哥下手,他偏爱本身就是一种罪过,陆蔚然说没错,他存在只会给别人带来无尽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