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蔚然脸上表情瞬间崩碎,陆行云仿佛觉得不过瘾,又道:“如果我是他,我也一样选择别人,陆蔚然你真可悲,虽然秦和平现在穷困潦倒被你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,但我在医院见过他,他说自己……从不后悔。”
陆蔚然再也伪装不住平淡假象,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与陆行云四目相对对峙:“你住口!”
“你看看你自己,还有一个朋友吗?半夜难过时候有一个人能听你说话吗?你痛苦时候有一个人能懂你吗?起码那个女人死时候秦和平陪在她身边,在她丧礼上掉了眼泪,而你。”
“你死时候没有人会为你掉一滴眼泪,我不会,爸爸不会你儿子也不会,我们只会松一口气,你终于从我们生命中离开。”
陆蔚然狠狠一巴掌甩在陆行云脸上:“你住口!住口!”
陆行云见她暴怒样子有点心疼,但更多还是可悲:“珩姜在你掌控欲之下,连喜欢一个人也不敢说,那么固执保护一小点儿领地,你看着就不会心疼吗?妹妹,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,你不能把你痛苦强加给珩姜,他人生还那么长,你怎么能剥夺他爱权利!”
陆蔚然呆滞了一会,忽然笑着坐下来:“陆行云你只是我爸养子而已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说话,还有,不要以为我不知道,你当时偷用了一个黑市哨兵腺缝在了顾晖身上,你猜猜,如果我把它公告出去,你还能做医生吗?”
陆行云蹙眉:“你!”
陆蔚然掸掸手,重新恢复了冷淡又优雅良好气质:“你总算是我哥,我不想你身败名裂,你也最好不要干涉我私事。”
陆行云站直身子,盯着陆蔚然脸看了好几秒,双手往兜里一插笑了:“爱爆不爆,珩姜事我管定了,有本事你像对付秦和平一样弄死我。”
陆蔚然看着他出去,等了很久终于绷不住了,将办公室东西砸了个遍,秦和平!陆行云居然敢在她面前提秦和平!
陆蔚然颓然蹲在地上,秘书听见声音敲门进来:“您没事吧?”结果被当头扔过来一个镇纸座砸中了头,痛呼一声捂住了头,血迹从指缝里往外淌。
“滚!都滚!”
陆蔚然气怒难平,不行,不能让陆珩姜也离开她,她没有错,错是这些引诱他陷入痛苦人,宁星意。
对,是他。
陆蔚然捞过手机,拨通了一个电话:“你去把秀水路一间杂货铺烧了,伪装成电线短路,烧了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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