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星意耳朵红了红,声音低了一些:“我们在一起了,你可以跟我索取,要什么我都给你,不要自己受着,不要一个人承担。”
陆珩姜呼吸低沉,隐约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什么,张了张口想解释却被突如其来一个怀抱拥住:“以后安抚完,你可以亲我抱我,做什么都好,发/情期要是难受话,我跟你一起过。”
“哨兵手册说,哨兵和向导结合是精神领域联结,一旦结合除非切断五感或者死亡,永不消失,我想跟你说……”
宁星意有点说不出口,但觉得如果今天不说以后可能更没勇气了,于是伸手解开陆珩姜颈环,在他喉结上一吻。
“我愿意对你誓死效忠,支配、掌控我权利,交给你。”
陆珩姜手里魔方掉在被子上,人傻了。
少年嗓音低哑,说着比告白更动听话语,如一记重锤狠狠在心脏上敲击,从亘古远方传来沉闷又洪亮嗡鸣。
陆珩姜听见自己擂鼓般心跳,像是失去了引力牛顿摆,疯狂互相撞击,让他不知道先回应哪一个。
哪一个都如此沉重,重得让他连喘口气力气都分不出来,只能愣愣看着面前少年,一字一句往他耳朵里塞字塞句。
宁星意有些闷闷埋怨:“你总自己扛着,我就觉得自己是不是给你添麻烦,帮不了你还总是拖累你。”
陆珩姜:“不是,你永远不是拖累。”
宁星意侧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,闷声问他:“那你以后有事不许瞒我骗我,也不许一个人扛着,要是我发现,那我就……”
陆珩姜有些紧张:“就什么?”
宁星意半真半假宣告,双手在他颈后一碰,扣上被自己解下来颈环:“那我就不要你了。”
陆珩姜环抱住他,紧紧锁在怀里承诺:“不会,我永远不会骗你。”
你才是救我出泥泞人,你需要,就是我毕生所求。
陆珩姜没告诉他这些,也没跟他说当他得知只有自己能够安抚他时候,那一瞬间他有多高兴,那种绝对被需要,仿佛他枯竭人生中,注入了第一泓清泉。
“你刚刚干什么去了?”
陆珩姜抱着他放回床上,停顿了一会才说:“舅舅让我去看报告,结论已经出来了,确实是因为那颗糖造成。”
宁星意沉默了好一会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