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不是小孩子,秦和平在他心里已经激不起任何风浪。
当年秦和平意气风发,跟向导陆蔚然两情相悦很快就相互标记成为了终身伴侣,婚后也算是琴瑟和鸣,很快就有了陆珩姜。
那时候他们夫妻恩爱,陆珩姜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是所有人掌上珍宝,说想学空手道,陆蔚然立刻带他去定做空手道服。
他那时候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小朋友,唯一梦想就是站上空手道比赛巅峰,拿到冠军时候先感谢爸爸妈妈。
可后来有一天,陆蔚然回到家把他空手道服撕得稀烂,摔毁了所有照片,就连婚纱照都烧得一干二净,往日温柔瞬间化成冰冷恨意。
他那时候还小,也不懂为什么陆蔚然那么恨他,只知道一个劲儿讨好她,让她高兴,结果陆蔚然更生气了,把他关在黑漆漆房间里,不许任何人跟他说话。
陆珩姜扒着门想出去,陆蔚然索性拿着锁链把他捆在椅子上鞭打,说着彼时他还听不懂话,只知道求饶,让妈妈别打他,鞭子打人好痛。
后来长大了才知道秦和平出轨了。
他只是一个骗子,利用陆蔚然上位后却跟她秘书搞到了一起,在陆蔚然眼皮子底下和她暗度陈仓。
陆蔚然质问他为什么这样对自己,秦和平说自己受不了她掌控欲与极端性格,在她面前自己根本不像个哨兵甚至不像个男人,他只有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才觉得自己像个人。
不仅如此,他还已经精神标记了那个女人。
陆蔚然打了他一耳光,然后决绝做了九死一生五感切断手术跟秦和平离了婚。
秦和平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算结束了,大约是因为哨兵与向导精神联结,残留爱意让他歉疚跟陆蔚然保证自己以后会补偿她,结果他还没有享受到新家庭幸福,厄运接踵而至。
公司涉嫌违法经营,借着是长达三年官司缠身,公司倒闭,他求职碰壁,同时因为这些压力之下,出生孩子有先天病需要大量医药费。
他在家酗酒,与新妻子吵架,哭声埋怨声充斥耳膜,秦和平回想和陆蔚然在一起时意气风发,看着自己仅有十平“家”和苟延残喘孩子。
他向现实屈服,用苦力换取微薄薪酬,省吃俭用给孩子看病。
陆蔚然一步步将他人生踩进了泥里,打入深渊永世不能翻身。
然后她把肖似秦和平陆珩姜当成泄愤渠道,囚禁他、灌输不要有欲望这样极端想法,只要他表现出对任何事情有欲望,陆蔚然就会极端毁掉它。
那时候陆珩姜太无助了,给秦和平打电话哀求他带自己走。
秦和平话历历在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