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珩姜:“他说喜欢我,问我能不能接受他,不能话给个机会让他试试,实在不行只接受他对我好就行了,不用回应。”
沈渐头皮都麻了,小心翼翼问他:“那你怎么回答?”
陆珩姜:“滚。”
“……”是他能干出来事。
周寻先骗他,后用这种方式表白,陆珩姜还乐意跟他说一个字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,不过周寻会因为这件事转学?
陆珩姜说:“他因为这个跑去喝酒,险些被一个哨兵精神标记,正巧遇上扫黄救了他,精神体受了损伤住了一段时间医院,求我去探望。”
“不用说了,你没去。”
陆珩姜:“跟我有关?我为什么要去?”
沈渐点点头,确实没关系,自个儿跑去喝酒,后果也得自己承担,只是没想通周寻为什么这么喜欢陆珩姜,这都一年多了还回来。
“等会,他来参加考核不会是为了你吧?”
陆珩姜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沈渐托着下巴想了一会,到底也没想出个所以然,听陆珩姜又说:“那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?我终于是你自己人了吗?我一片赤诚终于感动您老了吗?”
陆珩姜:“我喜欢人从来都只有宁星意,唯一,不可替代。”
沈渐有点紧张了,这个祖宗之前还让他解一个到现在都没整明白题才透露,现在怎么说这么明确了?真把他当自己人掏心窝子了啊?
陆珩姜:“舒服多了。”
沈渐眨了眨眼,看着他一脸淡然并没什么变化表情,勇敢猜测自己刚刚是他妈当了个树洞吗?
有这么帅树洞?
“祖宗,你不怕我说出去?你人设变了啊,以前你什么都不会透露,现在怎么像个海豹?硬秀?”
陆珩姜:“你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