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太太?只不过是个最下贱贱人!有什么资格称为太太!”
陆蔚然嘴角浮现森然冷笑,白皙柔嫩指尖抚着手腕,精致手镯下藏着一道伤口,那是她永远恨。
那三个字是她禁区,连带着看向陆珩姜眼神都带着森冷,太像了,人人都说陆珩姜长得像自己,那是因为他们都没见过秦和平。
陆珩姜跟他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,像极了他年轻时候,眉眼、气质,就连那个皱眉模样都十足十像,是她最恨样子。
她只要看到一眼,都觉得恨意滔天,恨不得将这张脸撕烂,扔进最肮脏阴沟里。
陆蔚然:“记住你自己将来路,我不希望费更多口舌来教育你,你有最好出身,不要自甘堕落。”
陆珩姜淡淡说:“我知道。”
他从小就被教育,不许情绪外露,不许有欲望,要波澜不惊、喜怒不形于色,不被任何人影响情绪,时刻做一个绝对骄傲上等人。
对话到此为止,陆蔚然起身上楼,母子间短暂交流终于归回惯常冷漠。
卿姨等她走了,才低声说:“少爷今天学习累不累呀?我瞧着瘦了许多,下巴都尖了。”
陆珩姜说:“没瘦。”
“今天是那个日子,太太心情不好也是情理之中,你不要怨她。”卿姨收拾着陆蔚然留下碗盘,边低声说。
“嗯。”
今天是陆蔚然跟秦和平离婚,也是她硬生生切断五感,只剩半条命从手术台上下来日子,她会今天回来,陆珩姜不意外。
她需要一个恨意接收对象。
自己就是个工具。
习惯了。
陆珩姜没上楼,转身去了地下实验室,这个时候简书更应该还在,上次给他发数据应该有结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