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年的年关临近。
白贵和白秀珠作为白家的先生、太太,又再一次给白家的帮工散了红包,多给了一些银钱。
他深知斗米恩升米仇的事,所以给的银钱都极为合适。
而与此同时。
祥子和虎妞的节礼也送到了白家。
礼不轻。
“白先生……”
“我被猪油蒙了心,总想着仗着白家的权势去做事,但却没想过分股份给白家,这是我的错,和祥子没关系,他是个老实巴交的人,只听我的话,您啊,要怪就怪我……”
虎妞长的虎头虎脑,是一个肥胖女人,脸上生着横肉,一看就是个不好招惹的女人。
不过此刻,她在白府客厅中站着,赔着笑,数落着自己的不是。
“这是小事。”
“我先前已经给祥子说了,每年送上节礼就是,白家一份力未出,怎么好意思要什么股份,这是不合情理的事情。”
白贵坐在太师椅上,打量了虎妞一样,然后说道。
虎妞在车厂长大,是他爹刘四爷的得力助手,管人、收账、喝酒、赌钱样样精通。
这种人,见惯了风风雨雨。
捧高踩低是一把好手。
此刻,她给白贵说的这些话,亦使着心机。
将过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。
但虎妞又不是白家的人,过错在她身上,白贵这个身份的人,又岂能和她这个女流之辈见识?!
同理,过错没在祥子身上,白家总不能不讲理辞退祥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