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叔老泪纵横。
“我白美和冤枉你,根叔,你确定是这样?”
白贵冷不丁的开口了。
一次不忠,终身不用!
说是凡事论迹不论心,可要是根叔在接到诱惑后,第一时间告之霍元甲,这就没事。此刻尽管还没开始下毒,但也过了数天时间,这段时间够他决断了。
另外在他说出下毒后,如果根叔立刻求饶,告罪。
这件事也就放过了。
一次,两次,现在第三次,还不肯承认。
说他白美和冤枉自己可以,但麻烦也先说出自己忍不住受到了诱惑这件事!
没说,那不好意思。
三次不忠,可见根叔心底里没把霍家看的多重。
根叔顿时吓了一大跳,脊背生寒。
即使他知道这件事是白贵冤枉他,但不能说,一说就坏事了。诽谤一个有名望的士绅,这是大罪。
“掌嘴!”
“犯下错事不知,还敢胡乱污蔑美和,该打!”
农劲荪起身,文明棍在地板上顿了两下,开口道。
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白贵冤枉根叔,但以根叔的地位“诬告”白贵,必须要作出惩戒。一方面是给白贵看的,证明精武门的决心,另一方面,也是念及旧恩,给根叔留条性命。
要是任凭根叔诬告,到时候……白贵越过精武门,亲自惩治,这事就不好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