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青年武士也徒然背后一冷。
他们虽然也能挑翻这三十多名剑道社学生,可也需步步为营,凭得是精妙的剑术。
力!
最简单,也是最难办的地方。
以力破巧,大巧不工!
“师匠……”
他们握着的剑很稳,但心却颤抖。
去了,就是丢了面。
而门外,少年爽朗的声音已经响起。
“披挂门,白贵白美和,上门踢馆讨教,还请几位前辈多多担待!”
白贵拄剑而立,脚踩桐木地板。
馆内响起脚踩清脆回声。
话是谦卑,可一点也没有拱手施礼的意思。
脸,是大家互相给的。
现在剑道社不给他们留日生面子,那么这面子他也无须给这些武士。
只不过他还是读过春秋的,脏话说不出口。
白贵目光看向和屋,里面站着他不认识的一个年老月代头武士,应该是幕府残存的武士,其他几名青年武士,他倒是见过几面,知己知彼,方能百战百胜,他也不会自信到目空一切。
“应该是东京都内剑道馆的馆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