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旗自嘲地笑了一下，报应啊，这还真的是他的报应。
从前他虐的，是贝柠儿的身，而现在，反过来了，因为贝柠儿，让他的一颗心，都变得千疮百孔。
是不是可笑？
“你有病吧！”陆振烜见他露出了这样子的表情来，脸是真的惊恐了。
陆振烜也清楚，之前方旗对待贝柠儿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，方旗又对贝柠儿做了一些什么事情。
现在方旗的脸，竟然出现了类似于苦涩的神色来。
可不是让人惊悚吗？
“或许吧。”难得的，方旗没有欺负陆振烜，反而是顺着陆振烜的话说了下去。
陆振烜半张着嘴，话都说不出来了，方旗这是了迷魂药了？
不然的话，也不能够弄出这样子的一个表情来吧？
那边，方月也在问着贝柠儿差不多的问题。
“柠儿，你和我哥怎么了？我怎么觉得我哥看你的表情都怪怪的？”方月有心想要问贝柠儿，她哥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情。
可直觉告诉她，这个问题不能够这样子问。
所以她委婉了一下，问出了这样子的一句话来。
贝柠儿听了方月的话之后，喝酒的动作便腾地一下子顿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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