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旗听了之后，整个人都顿住了，随后面色跟着变得复杂了起来。
他抬眼看了那顾夜倾一眼，顾夜倾在这个时候，忽然一下子找他，还说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来，究竟是什么意思？
难道，顾夜倾是知道他刚才给贝柠儿表白的事情吗？
夜色之下，方旗的心情极为复杂，他其实也是矛盾的，今天的这个话，他其实也知道，他并不该说出口来的。
可是因为某些个原因，让他又不得不说出口来。
而在他和贝柠儿之间，横亘着的，不只是有之前他做过的那些个混蛋事。
还有……
顾夜倾。
方旗想到了这里，随后抬眼看向了顾夜倾，道：“是。”
他承认了。
不过，不喜欢，只是曾经。
现在的他，很喜欢很喜欢，喜欢得要命，喜欢得发疯。
可是那个人，却不愿意看他一眼了。
方旗眼泛起了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