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没等他出声，方旗已经进了楼梯间了。
后来……
那个半开着的病房门，也让莫白看见了某些个事情。
莫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，竟也跟着方旗一起，走进了楼梯间。
他进来的时候，方旗已经在给方月打电话了。
方旗一边接着电话，一边走到了下层楼梯的窗户边，并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莫白。
莫白也没有提醒他，只安静地待在层的楼梯当，将方旗做的事情，都听了进去。
然后，他在这边，便听到了病房里面的动静。
低下头，又能够将方旗脸所有的表情，都看在了眼。
莫白眼眸深了一下，手指用力地在墙壁划了一下。
他都听见了，可是，这一次他并没有像之前的那样，也出声制止了方旗，反而，还任由事情发展了。
莫白眼眸冰凉，带着一些慌乱，也不敢再深想下去了，只抬脚，匆匆地离开了楼梯间，离开了这个医院。
有些事情不该深想，再想下去的话，对他，对方旗，对贝柠儿和顾夜倾，都未必是一件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