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想和这个人PK一下。
“……你说，一个人，可能在两年之内，变成一个电脑高手吗？”顾夜倾倒也没纠结在那个问题，反而像是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。
莫白不由得愣了一下，却还是顺着答了下去：“理论来说，是不可行的，但如果对方是一个天才的话……不对，你是说，贝柠儿？”
莫白几乎是从椅子跳了起来。
两年。
改变。
这两个关键词在莫白的脑子里过了一下，莫名让他觉得有些熟悉。
仔细一想，之前顾夜倾让他去查贝柠儿，贝柠儿不是那个在两年内改变巨大的人吗？
顾夜倾该不会是怀疑，这一切都是贝柠儿做的吧？
这也实在是天方夜谭了一些。
贝柠儿！
而且是记忆不学无术，除了长相一无是处的草包贝柠儿！
确定说的是一个人吗？
“嗯。”顾夜倾沉声应了一下，黑眸里面有些复杂。
这件事情听起来不可能，可他却有一种莫名的直觉，让他感觉这件事情是贝柠儿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