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……”
曲天歌低头看着唐十九,终于,心中那丝残忍的恶念,在唐十九的怒目相对中,散去了:“去。”
“是。”
姜德福出去,屋内只剩下唐十九和曲天歌。
外头的奴才,怕是早就是曲天歌的人了,如今正坐太和殿,都空荡荡的,唐十九冷冷的看着曲天歌,目光中没有任何温度:“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样子了。”
“你和父皇,吻过?”
看来,她去拿药的时候,姜德福把之前太和殿里发生过的一切告诉了他。
唐十九该庆幸,事态似乎朝着她预算的方向发展。
可是心口那么的痛,因为那个方向,也是她可能彻底失去曲天歌的方向。
“是。”
“除此之外呢。”
“在南疆的时候,清晨一起赏过花,月下一起散过步。”
曲天歌的脸色阴郁到可怕,屋内听得到他拳头咔嚓作响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