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十九坐直了身子。
身份，什么身份？
“戚大人和皇后，本来就死死咬着太子和太子妃呢，这下好了。哎，这宫里的事情，真是说不好，不说了不说了，一会儿叫人听了去，仔细你我两颗脑袋。”
“嗯，快走吧。”
两阵脚步匆匆走远，唐十九却愣在了原地。
转头看向宝儿，宝儿的眼神似乎有意回避。
“刚才那两人说的是什么你是不是知道点？”
宝儿是不敢撒谎的，可又不敢说，只是点了点头，又忙道：“其实奴婢知道的也不多。”
“不多是多少，我如今居于东宫，都不和外头的人交流来往，你告诉我，外面那些关于我的传言，是什么？”
宝儿支支吾吾：“您，您还是不知道的好，都是些人乱传的而已。”
“说。”
冷喝一声，宝儿噗通跪倒在地。
唐十九端起了架子，她自是招架不住的，忙道：“奴婢说，您别生气，奴婢都说。太子妃，外头都在说，您不是唐将军和唐夫人的亲生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