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了怎么个意思,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呢?怎一句回信都不给!”龙二十分不高兴,那种闷闷地膈应藏在心中数个日子,连饭也吃得不香。
“您老人家当时的原话可是只道人家姑娘家收了您便高兴了,如今不满足又是谁?”夜子硕依旧支手枕着,感情这家伙如今又开始不满意自个儿办事态度了。
座上的三帝互聊了几句就安静了下来,三人心中皆挂着多少心事,龙二自怨自艾了一会,似醉非醉间,又问了句,“何时接阿裹回来?”
夜子硕转眸扫了宫灵娇空悬的坐席,闭上了双眼,淡淡地回道,“人头送了七七八八,倒是叫一些见风使舵得立稳了脚,而那顽固之人如今有这甜头罩着一时不会有甚动作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阿裹很快会回来?”
龙二双掌趴着夜子硕跟前的玉几,双手齐出撑着身子大吼,“夜子硕,你给本殿下听着,你如今还不是我妹夫,你得对我尊重点,否则老子要一不高兴,跑去跟阿裹告状,你看她恼不恼你!”
龙一听着龙二一通的答非所问,暗中翻了一个白眼,倒是夜子硕哧地一笑,意味深长地撇了他一眼后,终于对龙一道出了实事。
“我忽然觉得梦洄聪明过人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
“聪明得叫人感动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
“得了,估摸好不了了,算了吧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
身侧的匕清早就笑茬了气,不知从哪里抽出挑帕子抹了抹泪。
三人说着说着,夜子硕忽然敛了笑意,绮罗立在屏风处,远远只与匕清有一瞬的目光交错便撩裙转身离去。
半刻钟后,重华偏殿内,传来脚步声,直到一袭明紫帝袍入眼,绮罗深吸了口气,伏跪在地。
“沧溟绮罗,参见少宫。”
夜子硕盯了眼匍匐在地的女子,匕清恰时守在外殿,但见男人于主位落座后,室里气息一瞬有了抹化不去的浓重。
“起吧。”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,绮罗撑了口气,委委起身。
“我似乎警告过你,十日内,我不希望再见到上生星君,方才我听人禀道她于曌域外头探看了半盏茶的光景”他一笑,问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