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没事,就是陛下气得不轻。”
此话一出,便连一直担忧的白络都笑出了声。无奈的摇了摇头,侧身拉了梦洄的手,低声道,“陪我去走走?”
梦洄点头,二人相携离去。
留下柠愿气得一阵跳脚,“你看,别人都被你气跑了。”
“你怎么不说被你这个大嘴巴吓跑了!”
“他们早习惯我的大嘴巴了!”
“原来你这么有自知之明”
“死书生!”
“矮个女!”
“……”
话说北辰这厢。
北辰朝臣东西分立就这么委委佗佗站了一街,各个面露恭色,騋马三千,灯火盈天,照得这边境小镇格外明黄。
为首的国相一身官服凛然,面色有越发黑沉的迹象,尤听身后大公九卿絮絮叨叨。
“式微了,大人怎么来不到?”大鸿胪用袖子擦了擦上额上细汗。他们都在此站了两个时辰了,从日头灼灼到夕阳西落。
左侧的太仆直了直身板,回首一看,这密密麻麻迎驾的阵势不啻千人竟然也陪着站了数个时辰,如今乱世初睨,百官不各司其位备战却都杵在这候驾。
思及此愤恨的一阵咬牙,暗道无道昏君,不思量祖宗德业,听谗言谄媚之言,如今只封了个无功无业的庶士为国师不说,且这迎驾阵势竟堪比皇莅。
想着如不是皇帝远行还用得着那天子乘辇,估摸皇帝老子的座驾也得一并送了他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