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姒裹深吸了一口气,闭了闭眼,春日虽暖,她的心头却是一片冰凉。.
就是只是想简单的喜欢一个人而已,却是要付出最惨重的代价。
“柠愿。”
“嗯?”柠愿将视线转回来。澄亮的眼睛里满是她的身影,一时间她却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我屋子里有个雕兰锦盒,你为我拿来可好?”
“嗯,”柠愿点头,见公主的衣衫单薄,衬着人愈发的消瘦,心疼不已,“我再给您添件衣服。”
“好。”龙姒裹笑。目送柠愿一路小跑穿过长长的花廊,清脆的铃铛伴随愈行愈远的身影,直到确认她再看不见自己,才颓然倚墙跌坐下来,冷汗涔涔,不消多久便滑过脸颊,她偏头,望着静候在池边一侧的安静的梦洄。
柠愿,我只是想问你,你和梦洄是不是都足够坚强,坚强到从此以后只为自己而活。
池畔莲灯,忽明忽暗,交错依傍而游向远方,银光如练,衬着满园的飞舞的桃花,恍如梦境一般。
师傅,这便是你送给我的仙境么?可为什么让阿裹觉得,这样的梦,脆弱的一碰便会碎。
白络、白素,还有自己,就像一直行走在氤氲的雾障里,看不清来路也辨不清未来的方向,明明知道这雾障便是自己内心的迷障,怎奈却参不透,也执意不愿参透。
苍生、大义、情爱。师傅,不知怎么的突然在阿裹眼里成了无能为力的伤心。
魔界,纣绝魔宫。
一室氤氲,女子锦服绣衫与男子之袍纠缠不清,被丢得到处皆是。
男子肌肉贲起的手臂扣着女子曲紧的手指,一丰腴珠润的美人被男人压与身下婉转吟哦,俨然一副火热场景。
但闻男子粗哑喘声,垂头,因奋张耳话落的汗珠顺着额际流下,滴落在身下的雪腻娇峰之上,衬着一床黑绸帐纱,淫·靡至极。
“啊……北阴大人。”身下女子嘤咛,顶不住男子如此磨人的对待,雪臀挪移,娇躯都酥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