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节课都上的心神不宁的,小老师的课以前听着还好,可是现在却感觉短短45分钟的时间竟然比以前的一天还要漫长。
这段时间,她如坐针毡,她着急,小老师也担忧。
漫长时间的折磨下,等到小老师一声下课后,两人同时都对对方松了口气。
白安安跑的比后边听课的几个老师还要快,起身“嗖”的一下就没了踪影。
她这奇怪的举动同时也引起了周围同学的注意。
有多嘴的人就开始讨论了,“白安安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,一节课跟火烧屁股了一样。今天后边听课的还那么多领导,我看孙老师那头上都是一阵阵往外冒冷汗啊,哈哈。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!”有人自以为聪明,在他旁边神神秘秘的接话,“看看今天咱班都谁没来?江北!江北懂吗?!”
阴阳怪气的语调,加上奇怪的语气,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对这些八卦最兴奋了,“哄”的一声,班级里顿时传出了此起彼伏的乱哄哄的声音。
白安安江北本来上学期就是话题人物,这学期再提及,都是有种白安安不计前嫌,旧情难忘的意思。
徐佳瑶坐在教室里,一双大眼睛闪烁,划过一丝暗芒。
“江北今天是请假了吗?”她扭头冲身边的同桌小姐妹问。
她的同桌小姐妹是老师身边的小红人,能够打听出不少的消息。
果然,同桌满不在乎的开口,“好像是吧!我听班导说他生病了还是什么的。唉,他那个家庭,他爸跟有病一样天天赌博,说不定江北是挨了什么打不好意思来了呢?他前些天不是身上还带着伤的嘛?”
话语带着无比的嫌弃,现在的江北已经不是以前的江北了。残疾人,家庭条件那么差,还有他爸那个老无赖拖着后腿,能来明德上学的大多条件都不算差,之前江北是有校园样子的光环撑着。
可是现在……。
同桌回答完就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,徐佳瑶心里却在盘算酝酿。
不用想,刚才白安安指定去找江北去了。
对于江北,她并没有放在心上,她没什么特殊的癖好,不喜欢残疾人,也没有什么兴。
不过,她对白安安很有危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