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在院子里甩着他那件外套非要和然帅玩斗牛,然帅被他整兴奋了,嗷嗷嗷叫个不停,对门的阿拉斯加听见声音也开始鬼哭狼嚎。
我好不容易把安抚好然帅,把它签回小窝里,扔了个磨牙棒让它自己玩儿去,转头就看见宋翩然大咧咧地蹲在草坪上拔草。
头疼。
“老板别玩了,该洗……”
他仰起头朝我笑了一下,眼睛亮亮的,眼角因为喝了酒的缘故,晕出一片浅浅的红。
皱了皱鼻子,像是有点害羞,他伸出手,手里攥着一束拔下来的青草:“给你。”
我愣了一下,鼻头有点发酸。
这是什么青春校园偶像剧拍摄现场吗?我老人家玩不来这种套路啊!
他看我没反应,抓过我的手,把那束小草往我手里一塞,再把我的五指严严实实地握牢。
“给你!”他又强调了一遍。
“好好好知道了,谢谢翩然,我很喜欢。”我把小草妥帖地放在胸前的口袋里,反手牵着他,“上楼好不好?”
他傻兮兮地眯着眼笑。
等到了房间,他又开始折腾,翻箱倒柜地非得找小圈圈。
房里像是被飓风扫荡过,桌上的摆设稀里哗啦散了一地,他整个人钻进衣柜里,就留个屁股在外面晃啊晃。
伟大的教育家齐豫先生说过,遇事要冷静,熊孩子要打,但能给你发工资的熊孩子要哄。
我:“小圈圈是什么?”
他:“就是一个很小的圈圈。”
我:“小圈圈长什么样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