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号赶忙掐断话头,话锋一转,义正言辞地撇清关系:“呸呸呸!那群鬼瞎几把胡言乱语,我是一个屁都不相信的!”
收回视线,唐靖西转而看向伊萨瑞尔,隐约回忆起了那么一点:“上回见兔子,它好像是替ENICA来拿玩偶的?”
“嗯。”伊萨瑞尔道,“就是咱们那顶帐篷,让它先过去了。”
“难道出事了?”唐靖西静了片刻,紧跟着反应过来,“乐乐?!”
两人一鬼返回宿舍帐篷,翻箱倒柜,终于跟犄角旮旯里翻出了被五花大绑的玩偶服身子。
看得15号司机鬼脸惊悚。
唐靖西叉腰看地上半死不活的兔子先生,奇怪道:“头呢?”
话音没落,挺尸的兔身子微微抽动,艰难翻身,被皮带绑到身后的毛绒兔爪朝上指了指。唐靖西顺方向抬头,帐篷内顶光秃秃的,只有几根用于支撑的钢条。
兔子一个鲤鱼打挺,继续指。
唐靖西若有所感地眯起眼,半晌后,他快步出了帐篷,朝顶上一瞧。
如火灿烂的夕阳中,兔头迎风流泪,三瓣嘴被缠了十几层透明胶,确保连个屁都放不出来。
这状况一看就是师弟搞出来的,当时场面可想而知,唐靖西顿感哭笑不得,只好招呼15号出来解救管理。
几分钟后,身首异处了两天两晚的兔子先生终于部件归位,两爪一扒封嘴胶,嚎得惊天动地。
兔子爆哭:“还——有——没——有——人——性——呜——呜——呜!”
15号在旁边安慰:“领导,别伤心了,反正只是玩偶服。”
兔子大骂:“你说得轻松,我把你脑袋拧下来插帐篷顶上吹两天试试?”
“那倒不必。”15号改递纸巾,“您哭,别搭理我,就当刚才是我放了个屁。”
唐靖西没空哄兔子,对15号吩咐道:“办正事,把礼物推进来我看看。”
15号十分听话地“哎”了声,脚底抹油,呲溜一下钻出门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