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一个簪子丢了。昨日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跟我女儿起了冲突,那就是你杀她的动机。”程清引怒道。
“姑娘家拌几句嘴,就要到杀人的地步,按照程副城主的想法,那想必副城主这些年应该杀了不少人吧?
“你,休要胡说八道!”程清引在那一瞬间仿佛有种被戳中心思的恼羞成怒。
“程副城主不必恼羞成怒。
再说昨日我与你女儿拌嘴,我可是占了上风,我都已经吵赢了,又为何还要去将她杀了呢?
按照程副城主的逻辑,那也应该是你女儿心中对我不满,想要对付我,来我房间寻我麻烦。
可是她死在自己的房间,这又该如何解释?”徐寒卉说道。
程清引没想到之前还慌乱无措的丫头,这会儿头脑这么清晰了。
“你与我女儿不和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我听说在雪原上你们就有过争吵。
有可能人先死在了你房间,然后你再将尸体移回了她房间。
我女儿死的时候手里拽着你的簪子,你便与这事脱不了干系。
还请王上做主。”
程清引不欲与徐寒卉多说,他看向北境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