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柳茵堵在门口,咬牙道:“你敢出去试试,萧承书,你昨夜强暴了我,今天就想跟我和离去找别的女人?我不准。”
萧承书一怔。
“我强暴你?”
“不然呢?”沈柳茵说,“我一个女子,能反抗得过你吗?你叫着别人的名字,把我拆骨入腹,我就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?”
“可你不是说……”
萧承书面露难堪。若不是沈柳茵说她不喜欢男人,他不会那样果断的选择娶她。他图的不过是互不相欠罢了。
昨夜的梦他依稀记得一些,他把身边的人当作了清辞,他是强势疯狂的,可他也好像不记得她有半点拒绝的意思啊。
萧承书又想起姑苏那一别,在陆家的厢房里,他的确对清辞起了强行占有的念头,难道他在昨夜醉得意识不清之时,真的无视沈柳茵的拒绝,伤害了她吗?
他认识沈柳茵那么久,这个姑娘一直都很直率善良,应该不会骗人的。
那他真的禽兽不如了啊。
萧承书垂下眼帘,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“不要说对不起,我不要这个。”沈柳茵看着他的眼睛说,“我从前以为我不喜欢男人,可经过了昨夜,我觉得我可以试试。萧承书,你必须对我负起责任。”
突然的,萧承书想起了在御花园里等了他一夜的傅芸烟,看着傅芸烟昏迷不醒的样子,他心里头涌起的也是这样的感觉。
愧疚,以及不能逃脱的责任。
他心里有个人,可首先,他得是个人。
清辞一到姑苏,就听说了陆天秦身故的事儿,陆家在姑苏城中地位举足轻重,家主陆天秦一死,便成了姑苏城中一大骇事。
因为他死得蹊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