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。
亲手为他点燃一支象征告别人间的香烟。
不过，一向鸡贼的撒旦，很快就明白了一件事，以约翰·康斯坦丁的狡猾，又怎么可能突然自杀，然后乖乖的把灵魂献给他。
笑容逐渐沉下去，冷漠道，“你不会同一个错误，犯两次，对吗？你是故意的。”
康斯坦丁笑一下，说道，“你家里人还好吗？”
就在撒旦，晨星路西法，手舞足蹈的试图回答对方的阴阳怪气。
本应万物静止。
敬畏地狱魔王降临的时刻。
一阵脚步声突兀响起。
其后。
一只穿着皮靴，鞋底沾满污渍的大脚，暴力踹开大门。
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撒旦与康斯坦丁的目光，显得非常意外。
前者震惊于一个凡人，竟然可以挣脱他的权能与伟力，而且目光越过他的身体，还能见到一位老熟人，与自家的傻儿子。
后者只是觉得，那个男人来得太迟了。
片刻的沉默后。
一道缺乏情感波动的声音，蓦地在房间中响起。
“约翰，你失败了。”
浑浊的烟尘升起。
康斯坦丁笑一下，有气无力的回应道，“清理两百个混血的杂种，竟然浪费这么久时间，这不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