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一皱，急忙用手捏住鼻子抱怨道，“老天！这东西怎么这么臭？！”
见柯尔没有回应。
格蕾丝也懒得问。
怎么坏的，这种事情和她又没什么关系。
“强度可以提升，不过需要的时间更久，上次你要得太紧，所以我用的钢材质量不是很好。”
伸手接过柯尔递给她的香烟，凑到打火机前点燃，接着说道，“老样子，十把刀，一千发弩箭，一周后取货。
至于这个新奇玩意，可以借给我看看吗？一上午就行，看完后我会派人送到你的办公室。”
“可以，花费记在我的账上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
格蕾丝一边观察气动十字弩，一边说道，“真是神奇，你从哪里得到它的？”
柯尔没有回应。
从口袋取出一个写好的清单放在桌子上，说道，“清单上的东西，天黑前送到我的公寓。
任务需要。”
“你是说纽卡市的那个任务？哈哈，不用放在心上。
那个案子的历史，比我奶奶的奶奶年纪都大，走一轮过场，然后安全回来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说到这里，她抬头非常认真的看着柯尔，“我是说真的，柯尔，以前总有不自量力的家伙想在第四天解决镜中杀人魔，破获百年悬案，然后升职加薪，一夜成名，可惜最后他们都死了。
死状凄惨。”
“做好你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