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。
余光瞥见一团与周边环境很不相符的阴影，鬼鬼祟祟的躲在书架后。
吃掉最后一块牛排。
用餐巾擦拭嘴角，柯尔淡漠道，“任务完成了？”
话音落下。
一个美到不似人类的女人，从身后环上他的脖子，俯身耳语道，“当然，柯尔·沃克先生，就算芬利家的人发动全市的猎犬，也别想找到她一根头发。
当然，还有她那位倒霉的未婚夫。”
靠近后。
女人身上清淡的味道，类似微甜的黑色曼陀罗。
从真实梦境的保险库里取出厚厚一叠西镑，放在桌子上，推到中间。
“三千镑，现在，它们归你了。”
“定金呢？我做生意，从来不会退钱给雇主。”
柯尔喝一口热茶，看到坐到桌子对面，对三千镑两眼放光的女巫，淡漠道，“我不缺钱。”
“哇哦，是吗？”
她用两根手指，从胸口的缝隙里夹出一个黑色呢绒口袋，把钱全部装进去，笑道，“我喜欢你这样爽快的雇主。”
拿到钱后。
女巫海莉迅速化成阴影，离开前，声音愉悦道，“想杀人，别忘了去唐宁街的面包房找我，有钱的猎魔人，嘻嘻。”
原本柯尔认为至少需要一周时间，却没想到那个不死之身的古怪女巫如此高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