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看着她一脸怨念的样子,捏着她的下巴一点点凑近:“那朕尝一尝。”
他说着忽然低挑开了她的唇,强势地侵吞着她的息。
柔嘉没想到他是要尝她,睁大了眼睛,被他堵的呜呜咽咽地说出不话来。
直到几乎快喘不过的时候,他才终于放了开,摩着她的唇一本正着:“哪里苦,明明是甜的。”
“哪里甜了!”柔嘉咳了咳,忍不住反驳,她现在舌根被苦的发麻,一抬看到他似在回味的神情,连忙捂着唇背过了身。
皇帝看着她的微微发抖的背影脸上的意一点点淡下:“是有一点苦,下次叫徐慎之改一改口味。”
再改也不会好到哪里,柔嘉侧躺着没理他,她心里明白,要是想避开这『药』,只有远离他才行……
皇帝替她掖了掖被角,盯着那道郁郁的背影看了许久,没再多说什么,转身出了门。
一离开内殿,他脸上温柔的神情也慢慢冷却了下,关上了门叫了徐慎之来。
徐慎之站了许久,隐约察觉到上面的人似乎是在踌躇,愈发低下了。
皇帝摩挲着上的扳指神『色』不明,沉『吟』了半晌,他才缓缓开口道:“她最近有体虚,朕看她是有受不了,你把避子『药』的剂量再减一半,再多加温补的『药』。”
再减一半,那『药』效不就聊胜于无了?
那这算什么避子『药』,除了口感上剩一点似,不如说是补『药』得了。
徐慎之站在下面,越听越不对劲,忍不住提醒道:“陛下,那这『药』效可能会大为削减,公眼下有体虚倒是好,若是将养上一段时间,怕是……”
“怕什么怕?”皇帝一掀眼皮,大约是下了定夺,直接打断了他,沉斥了一句,“照着办就是了,不该问的别问。”
徐慎之背上一沉,抹了抹冷汗才忽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。
事到如今,这『药』已不是为了避子,只是用来哄骗公的吧……
“臣领旨。”徐慎之不敢多言,朝着里面那毫不知情的人看了一眼,暗暗叹了口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