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阿木勒王子不是当众说五成岁贡来求娶吗?臣以为,五成的确是不算了,总归是一个异姓公主,来抚边也不算亏待了她。”
郑太傅为清正,行事规矩,一不喜欢那个容『色』出众的宸妃,对这个美貌甚的公主是天然的没有好感。
难不成,这个公主也了和她母亲一样的段?
郑太傅不由得紧张地看皇帝。
皇帝却是格外冷静,神『色』如常地开口道:“太傅不必紧张,朕之所以不应许不是为了其他,而是为阿木勒其。这个西戎的王子行事阴狠,作风古怪,若是真叫他拿讨好了老王,得到了王位,西戎的局势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。朕不是目光短视之,不会为了前这点小利给边境留下隐患。”
“从一开始,朕就从未想过将任何赐给他。”
皇帝顿了片刻,又说了一句,不知是说给谁听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郑太傅明白了,怪不得陛下那日没有接受那个西平公主,看来也是同样的道理,他是不想给阿木勒任何的倚仗。
柔嘉站在后面,听到这番话猛然抬起了来,像是一盆冷水浇了下来,整个从凉到了脚。
她以为是自己主动献才求了皇兄收回命令,却未曾想,皇兄原本就不曾想过任何许给西戎。
所以,她的清白,她的委屈求全成了什?
成了他旁观的好戏吗?
即便是拒绝和亲,从到尾也只是出于政治利益,她的求情和献不过是一个附送的好处罢了,没有一丝一毫际的处。
皇兄,原来一直她玩弄在掌心。
他可真是绝情啊。
既惊且惧,柔嘉整个像失了神一般站在那,直到现在才彻底认清他有多冷漠。
形一个不稳,不小心打翻了边的盆,铜盆当啷地摔到地上,盆的水流了一地,一直流到了外间,流到了皇帝的脚边。
“面是有吗?”郑太傅盯着那传出动静的帘子,神有些警惕。
皇帝扯着衣摆错开了一点那脚边的污水,音平静地道:“无,朕养了一只猫,刚抱来没多久,『性』子有些不驯服,大约是它不小心碰倒了水盆,等朕抽了空好好教一教,它就会学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