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皇兄『逼』她过去大抵是为羞辱她,只要毁她的清白便,不在意用什么方式。
染秋听她这么说,也只憋住眼泪,但衣服一解,目光落到她身上那斑驳的痕迹时,还是忍不住小地哭起来。
到底是尚未出阁的女子,柔嘉双手挡一下,亦是有些难堪。其实这些看着严重,倒不怎么疼,她唯一有些难以启齿的是磨的发红的腿,每走一步,都泛起细密的疼痛,让她在冰天雪地里走许久才走回来。
那会儿当他的手拿的时候,柔嘉原本以为一切已经结束,可谁知她明明已经穿到一半,正要站起来的时候,不知那点刺激到他,忽然他一揽回去紧她的腿。
她是疼,但不敢推他,只忍着眼泪抓在床边的手柄小地哭着。可她越哭,他反倒更凶,到最后她索『性』咬住唇,咬的唇瓣都出血,他才终于松……
她实在是有些累,身体累,里却『乱』糟糟的,许久才睡着,夜半汗涔涔的做起梦。
梦里仿佛有一头勐兽在追着她,等到追的她跑不动,才慢条斯理地准备享用,当那锋利的牙齿要落下来的时候,柔嘉惊叫一,一睁眼,才发现只是一场梦。
她放空眼神,慢慢地平复一会儿。早春的凉气从窗户里透进来,吹的她后背阵阵发凉,她才慢慢回过神来,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,只是一腰一动,牵扯起全身的酸痛,她轻轻抽口气,明白这一切不止是一场梦。
大清早的,外面『乱』成一团,或传来几个嬷嬷的吵嚷和染秋的阻拦,柔嘉想起来昨日的约定,尽管身体不适还是起身披衣服出去。
那几个嬷嬷一看见她出来,音颇有些不悦:“公主,昨天咱们可是说的,奴才们给您行方便,您也不要为难咱们是不是,要不然太后娘娘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!”
柔嘉看眼空『荡』『荡』的口,抱着桓哥儿低地请求道:“嬷嬷,再等一等,我再看一看他。”
“这可不行,公主,已经辰时,再晚就误出宫的时辰。”那嬷嬷再不像昨晚那么说,一口回拒她,“要奴婢说,您何必执着在这一时一刻呢,等六皇子病,你们姐弟再叙叙也不迟。”
她随口煳弄着,态度也不甚恭敬。
“嬷嬷,再等一等。”柔嘉执着地口,有些着急地看着外,仿佛在等什么人来一。
能有什么人来?那嬷嬷嗤一,一伸手,竟是要硬抢。
柔嘉抱着桓哥儿亦是不松,争执不下之际,外面忽然传来一厉喝:“大胆刁奴,你们在做什么!”
柔嘉勐的抬头,见到竟是张德胜亲自来,里压着的巨石慢慢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