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脸皮这么薄,我都不好意思说内衣忘拿了。
不过没关系,那一层都是内衣,以陈老师的聪明睿智,他不可能猜不出来。
五分钟后,他给我递了一套衣服进来。
一条睡袍,加一套内衣。
我盯着手里的衣服陷入了沉思,这个内衣,怎么没见过呢?
酒红色薄纱,细如丝的吊带,又薄又透。
我什么时候有这么骚的内衣了?
我那些可爱的小兔子,小猪和叮当猫去哪了?
然后仔细一想,哦,对了,言韵送我的新婚礼物。
所以陈老师为什么要给我拿这套?
原来他喜欢这种调调,真够闷骚的。
我怀着无比复杂且激动的心情换上这套内衣,然后套上睡袍。
手握在门把上。
过了十分钟,依然没勇气走出去。
我转而泄气的坐到马桶盖上,从换下来的外套兜里摸出手机,给言韵发消息。
我:【救命啊,我现在在厕所里不敢出去。】
言韵:【??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