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秦生则淡然许多。
对于今天的种种,其实他早就有所准备了。
宫首的不见与见,都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过了几重院落,这才来到了最里面的一个小院子。
小院子里面,一袭蟒袍红衣异常刺眼。
一个看不出年纪却满头银丝的干瘦老头坐在那里,蟒袍红衣在他的身上显得奇大无比,看起来有些滑稽。
但是没有人敢笑,因为他就是横压世间的宫首。
“师傅!”当看到这个老头之后,韦岸再也忍不住了,快步上前跪在地上,将头死死地顶着地,“徒儿……韦岸拜见师傅!”
“见过宫首!”秦生抱拳。
宫首看了一眼韦岸,这才淡淡地说,“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愿意回来见见我这把老骨头了呢。”
“师傅,是我没脸见您!”
“不就是断了条手臂吗?”宫首叹了口气说,“我宫首的弟子,断了手臂就不是我的弟子了?这是什么道理!你韦岸是我的弟子,永远都是我的弟子,何必在乎别人所言!”
韦岸泣不成声。
“起来吧!”宫首对着韦岸说。
韦岸这才站了起来,恭敬地立于一边。
“秦先生见谅了!”宫首这才看向了一边的秦生,笑着说,“听老八说,你一直都想见我,但是苦于我未出关,是以未曾见你,还请见谅。”
“宫首客气了!”秦生非常认真地说,“这次宫首能见我,已经让我很荣幸了。”
宫首失笑,“行了,我知道你心里有气,别跟我说这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