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延在她耳边悄声说:“你老公优秀不是你的错。”
程澈的脸“唰”地一下通红。
就这样被他哄骗着登记了。拍照的时候摄影师让两个人笑,程澈笑得发自肺腑。后来陆时延指着她的照片说,她的笑容充满对金钱的向往。
从民政局出来,程澈恍恍惚惚如走云端。“老公”这个词竟然成真了,竟然在此时此地,这一切像梦一样。
她还有点难以置信,掐着陆时延的胳膊,问他:“疼吗?”
陆时延说:“不疼。”
“所以这是梦?”
陆时延拥着媳妇往前走,“所以我才能为所欲为,是吧?”
程澈想起来程芸桦女士,开始后怕了:“要不我们还是把这个证还回去吧,我妈妈可能会被气死……”
陆时延大计得逞,心里踏踏实实——程芸桦别再想拆散他俩了。
“要等你妈妈同意的话,保守估计十年之内我们结不了婚。”他啼笑皆非。
程澈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。不过未婚少女到已婚少妇的身份转变还是有些难以接受,除了后怕,她还有些怅然若失。
以后,失去了一部分自由。
但多了一份羁绊。
余生里,身边的这个人将和她出现在同一个户口本上,关系是“夫妻”。
一个把荒淫无道变得合理合法的夏天,刺目的阳光隔着薄薄的纱帘肆无忌惮穿透进屋,晒在地板上,一片斑驳明暗。
躺在客厅的地毯上,摸着陆时延赤裸汗湿的脊背,程澈有一种不真实的眩晕。冷气开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