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上了车。陆时延拿出一瓶矿泉水,把紧急避孕药递给程澈。程澈一口气吞下药,把剩下的随手放进了外套口袋里。
“要是不想见我妈妈也没什么要紧的,但你不能是这副无所谓的态度。”陆时延淡淡地说,“程澈,我没想过和你分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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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找个啥理由要珍珠呢???
风雨如晦
直到程澈进了家门,他那句话还在脑内回荡,嗡嗡作响。
他说最动情的话时,眼神也是缺乏温度的。想看他片刻的热切和失神,就得床上见。
这人!
他凭什么说“我没想过和你分开”这样近似誓言的话。程澈又愧又动容,是自己太缺乏勇气,还是此时下结论真的为时尚早。
这场少年意气,到底要不要坚持下去。她内心泛起惶然。
偏偏誓言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。
上学的时候,她追着他跑,没觉得怕。一个人在伦敦的时候,她数着寂寥的星星,没觉得怕。现在两人破镜重圆了,他要进一步,她却怕了。
怕妈妈失望,怕陆时延误会,怕自己伸手去抓的东西是梦幻泡影。
就像……程芸桦那样。
程芸桦正在花房里修花剪叶。她翘着圆润的美甲握着剪刀,把枯黄的枝叶剪掉,修成赏心悦目的造型。
程澈换了睡衣,端着热好的豆奶去花房送给程芸桦。她这几天总不在家,都没好好跟程芸桦说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