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澈意识到自己被骗了,丢下外套一言不发就去了卧室。
大腿内侧湿漉漉的,提醒她今晚的荒唐。她要立刻洗澡,洗掉这些痕迹。
棘手的是,家里没有紧急避孕药,药店已经关门,只能等到明天再去买了。
陆时延坐在客厅,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,闻着空气里程澈的味道,心安无比。
他没开灯,整间屋子都黑漆漆,唯有浴室那角透露着暖黄的灯光。
她也的确是这间屋里唯一的光。
陆时延静静坐着,觉得平安夜,真是平安又喜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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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出租车上码字,在高铁上码字,在卫生间码字
兔美咆哮:珠!那个又大又圆的珠!
僵持
程澈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,陆时延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他只有五天周的假期,从学校出来就去了机场——急着飞来伦敦找程澈,一刻也舍不得浪费。算来已经接近一天一夜没睡了。
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,陆时延久违的睡意侵袭蔓延。他染上了失眠的毛病,只能靠药物满足基本睡眠需求,此刻竟也能睡得如此安稳。
程澈打开灯,静静走到他身边。
陆时延依旧没醒。
程澈看到他眼下发黑,唇周的胡茬是淡淡的青色,皮囊依旧那么好看,只是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,散发着颓意。
本不想管他,但还是架不住心软。她搬来被子,轻轻盖在陆时延身上。陆时延听到响动,猛然睁开眼睛,看到眼前的程澈有些反应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