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传来模糊的喧嚣,程澈提心吊胆,有一种偷情的刺激感。紧张让她格外敏感,每一下抽插的快感都清晰地传至四肢百骸,几欲昏厥。
这被禁锢的姿势使得她胸被迫向前挺动,像是把胸送入他口中一般。两只嫩乳随着陆时延的动作被撞得上下颠簸,白花花的乳摇一波一波。
好景当前,陆时延自是不放过。他两只小白兔轮流疼爱,又舔又吸。
身上身下都被他欺负着,程澈紧张得不得了,“快点呀…陆哥哥…”陆时延紧紧揉着她的臀,把她往自己身上按,总算射了出来。
“啊!”
滚烫的喷射,冲刷着内壁。程澈泪眼朦胧,她的腿还发软。
陆时延歇了片刻,拿纸给她擦干净,帮她拉好衣服。
“太强人所难了。”他表情不悦,显然没吃饱。
身下的宣纸已经被揉碎,又湿又皱,不堪入目。她的液体流淌在桌子上,聚成一小摊水痕。
程澈顺着他目光望去,有些羞,伸手便要擦去。
陆时延架开她的手,饶有兴趣地用毛笔蘸饱她的汁液,在砚台上沾了沾墨水,取来一张新的宣纸,在上面挥毫写下:“红绡一幅强,轻阑白玉光。试开胸探取,尤比颤酥香”。
在风雅之地行风月之事,也就陆时延干的出来了。程澈读着他写的艳诗更加面红耳赤,把纸抢过来,叠好放进衣兜。
“归我了。”
陆时延失笑:“…还当宝贝似的,喜欢的话我天天给你写。”
程芸桦在楼下见他俩一齐消失,有些疑虑。她喊程澈和陆时延下楼吃水果。
程澈一激灵,答应着打开门,走下了楼。程芸桦看她并无异样,也松了口气。
苏惟坐在客厅地板上打塞尔达传说,看到他俩下来,不屑得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