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延看她可爱，也不顾操场上有人了，俯身便去亲她。
“感冒了，不能亲。”程澈扭头躲闪，他的唇就落在她的脸上了。
“我不怕。”陆时延捏住她后脖颈，像捏猫咪那样把她的头转过来，“现在亲你比较重要。”
她的脸隐在帽子里，旁人看不清。只有陆时延知道她的滋味多软多甜。她的嘴唇柔嫩，里面的小舌含起来就要化在嘴里。
越吻他就越重，呼吸也有些乱。程澈呼吸不畅，舌根有些痛，推着他的手胡乱拍打。
陆时延和她稍稍分离，用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嘴唇。
“想让我参加冬令营？”
程澈猛点头，“公费出游，学业恋爱两不落，机会难得，希望你好好把握。”
陆时延慢慢说：“参加也可以。那你要答应我…”
程澈狗腿：“答应您！什么都答应您！”
陆时延从容不迫。
“答应我每天都做。”
程澈犹豫了。
她谨慎思考：“要是来姨妈了…我豁出去了，浴血奋战也不是不行。”
陆时延扭她的脸：“我在你眼里是个禽兽吗？”
程澈吸着鼻子，不敢大声：“比禽兽好一些。”
陆时延握着她的手往回走。两人身影靠在一起，背后金灿灿，洒了一地冬日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