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看着赵阳这般神色，杨芷笑了笑。
“没想到你已经到了这等时刻，还不能跟哀家说实话？难道你想让哀家带着疑惑离开大晋？”
离开大晋王朝的意思，自然是有两个意思。
字面上的意思，其实不过就是说的一些好听的话。
现在这等情况之下，倚眼前的这位赵阳行事风格，怎么可能会让杨芷自己离开大晋王朝呢？
赵阳望着杨芷，想到自己做的这一切。
已经再无遗漏。
沉吟了片刻，再三斟酌下，这才缓缓吐出。
“十八年前。”
听到赵阳的话，杨芷心中一定。
似乎是确定了什么。
眼中略有一些神采，看着赵阳。
“你到底还是没有忘了那个女人！”
杨芷轻叹一声，说道。
“是，那女人朕记到现在。
她虽然出身低微，但是却是唯一一个对朕好的人。
不像你，还有杨家，姜家，你们统统不过就是在利用朕！不过就是为了那权势罢了！”
赵阳直接承认，眼中更是多了一抹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