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曹韵发给自己的。
字虽然短，他的意思，其实非常明显。
如果自己不去，等待他的，必定是那个男人的尸首又或者自己会收到一份血粼粼的人头。
他蹙起眉毛，将它放回了原处。
然后看向唯一还能行动的小乐乐。
这个毛孩子，能行吗？
小乐乐却像是能读懂他的意思似的，“你怎么皱起眉头了？是不是爸爸有危险？”
毛球没掩饰，点点头，“他现在的情况很糟糕。”
毛球立刻说道：“你知道他在哪里吗？我们赶快通知警察啊！”
“我知道他在哪，警察也正在赶过来，不过警察太慢了，等他们到的时候，你爸爸很可能已经凉很久了。”
这些话说的平平常常，语气随意的就好像是在说，今天早上吃什么一样。
小乐乐惊恐，瞪大了眼睛，“不行的，爸爸不能有事，你是不是能救他？”
毛球矜持的点下脑袋，“嗯，我大概是有这个能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