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条信息。
柳如无聊的瞥了一眼，却在一瞬间，脸上神色变了。
这是女儿给自己发的消息。
“妈妈，你们去哪里了，为什么不带着我？”
“妈妈，我好想你。”
“妈妈，给我回电话好吗？”
柳如指尖颤抖。
儿子早已经跟她说了，绵绵被警方控制，要自己千万别和她联系。
可若是她被警方控制了的话，怎么会主动联系自己呢？
最终还是情感战胜了理智。
柳如拿起手机去了卫生间。
跟着她的人，只是象征性的看了她一眼，并没有阻止。
她的手机上有定位和监听系统。
这是贺搏明一早就安装的，所以，她绝对跑不掉。
柳如坐在最里面的马桶上，然后拨通了电话。
“喂？”
“妈！你现在在哪，我好想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