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女士明显的紧张,却又很快的说道:“是我的一位朋友告诉我的,她是京都市医院的护士,她跟我说,你在京都市医院的时候曾经做过比这还艰险的手术,要我一定过来找你。”
理由看似无懈可击,但江若白却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,这是她早就编好的说辞。
两人一块往监护室走去。
只见那小小的婴儿躺在透明的保温箱里,身上几乎没什么血色,只能靠着营养液维持。
“出生第几天了?”江若白问。
“三天,已经是第三天了,江大夫你看,能不能尽快给孩子安排手术?”蒋女士非常非常的着急。
江若白沉思了一会儿,“我需要这个孩子的所有一线资料,另外,我必须与孩子的父母谈一谈,这孩子现在很凶险,手术自然是越快越好,但任何手术都有危险,为了预防术后并发症,有些情况,我必须要当面跟孩子的父母说。”
“不用跟他的父母谈,你有什么问题跟我谈就好了,我可以代表他的父母。”蒋女士一口应下,且态度坚决,对孩子父母的信息,是一个字也不透露。
江若白摇了摇头,“这个不行,你不是孩子的父母,你担不起责任。”
“我担得起的,你只要给这孩子做手术,我什么都担得起!”蒋女士更是急迫,但这种急迫却像是并不完全为了孩子,而是这个孩子背后的某些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