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蛐蛐俾斯麦!”胡德蠕动了半天的嘴唇,最终憋出这么一句话。
说实话,胡德从不会骂人,只有在面对俾斯麦时才骂人,而且就会一句蛐蛐俾斯麦。
“呵呵,三分钟,殉爆。”
俾斯麦依旧面无表情,气得胡德直跳脚。
她想反驳,却找不到反驳点。
谁让俾斯麦说的都是实话。
旧时代,自己确实在俾斯麦攻击三分钟后殉爆了。
“哼,殉爆总比断腿强。”看到一旁的皇家方舟,胡德总算扳回一城:“我可不像某人只会躲在别人身后输出。”
俾斯麦的眼神一下子变冷。
胡德挺了挺身板,不甘示弱地反瞪过去。
虽然自己三分钟就殉爆,但胡德对自己依旧自信,皇家海军的荣耀不是白叫的。
“胡德,这可不怪大姐头,明明是你认错人了。”欧根亲王笑嘻嘻地说了一句:“我说你怎么看的,居然把我当成大姐头。”
胡德无话可说。
眼见气氛逐渐焦灼,王泽急忙站出来:“好啦,都是一个港区的伙伴,用不着这样子。”
“我是为指挥官好。”俾斯麦收回目光。
“我也是为指挥官好!”胡德同样不甘示弱。
“我当然知道你们两个都是为了我好,我的身体确实偏弱。”王泽捏了捏身上松弛的肌肉,摇了摇头。
刚开始,他还想着锻炼,也让宾夕法尼亚监督自己,不过自从和亚利桑那突破了那层关系后,宾夕法尼亚就不如以前严格,锻炼也逐渐荒废了。
“俾斯麦。”王泽定了定神,伸出右手:“以后请多指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