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对面的男子一身也是白色锦衣,嘴角露出一抹温润的笑意,眉目如画,倾国倾城。
容少恒看了一眼刚刚云澜下的那一步棋,这招棋下的可真是妙,竟然生生的将死棋转危为安,眉眼带笑,捻起一个棋子也放了进来,“云兄太过谦虚,少恒自愧不如。”
云澜看了一眼此时变化极大的棋子,本以为自己刚刚的那一招可以将自己的弱势转为强势,这招棋也被自己控制住了,而此时容少恒的一子下去,也是极为奇妙,竟然生生的将这步生死棋和成了平局。
“容兄才是真正谦虚之人,”云澜虽然如此说,但是神色间仍然是那副霸道之面,并没有多少的虚心什么的,仿佛和他对弈的人是多年老友,输赢都不在意。
“行了,再这么虚以委蛇下去,我就只有请你们下车了,”一道淡淡的女音传来,生生的阻止了二人要继续下去的谈话。
云澜看了一眼假寐的女子,眸子里闪过一抹微光,“原来黎儿一直在关注我下棋。”
这话说的脸皮真是厚实,竟生生的说成人家是观他下棋,而旁边的容少恒成了陪衬。
容少恒并未接话,仍然是那副温润的面容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靠了身后的马车,然后老实的拿了本书出来看。
肖黎眼睛都没睁一下,淡淡的道,“你真是想多了,”这样自恋的人还真是让人很是无语啊。
“是不是想多了我自然知晓,只是没想到黎儿那般了解我,”云澜继续发挥自己的厚脸皮,眸子里闪过一抹腹黑。
反正在肖黎面前已经不是第一次这奚落了。
……
肖诺感觉自己被人一直扛着飞行,不知过了多久,终于停了下来,而此时肖诺的一张小脸极为惨白。
这样头上脚下的飞行那么久,胃里真是一阵翻江倒海,他之前没有直接吐在黑衣人的后背上已经是极为给面子了。
如果此时虚弱的只想吐的肖诺知道,他家亲爱的娘亲正悠闲的躺着养神,而旁边还跟着一同样悠闲的养神的美男,不知道脸色是不是要变的铁青。
有这样寻人救人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