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四虎咧嘴一笑，又恢复了那种憨憨的表情，“本来准备来个瓮中捉鳖，把你们一网打尽的，结果被你看穿了。功亏一篑啊！不过，能抓到你，也不算是冤了。我很好奇，你是怎么怀疑我的？”
“其实从离开京城之后，我就一直觉得不对劲。”左鹏说道：“蛇会的人，也是你的手笔吧？”
“对。”四虎也不否认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，“蛇会那些人见钱眼开，只要给银子，就能帮我们办事。我也没指望他们能把你们弄死，只希望他们能够拖延你们一下我，起码拖到我们这边把事情办成，把钱弄到手。本来只需要你躲上一阵子，避过蛇会的追杀，到时候你再来松坡，我们的事情也办成了，你也没事了。可是你自己非要来找死，那就没办了。”
“啧，我在那个时候，就大概知道可能是有奸细盯上我们了。”左鹏说道：“蛇会的信息来的太准了，简直是一路布置，跟着我们来的。我变装了几次才混过来。尤其是有一次在一个破庙里，我在几个蛇会的人那里拿到了我们的画像。如果不是内部出了叛徒，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个东西。”
“是。”四虎也不否认，只是点了点头，“我在秘谍学校里，工笔画是基础，画像也是我的拿手好戏。我在京城还有点事脱不开身，只好画像委托蛇会的人来追杀你们了。”
“嗯。”左鹏点了点头，“那，当我们到了松坡城之后，在同来客栈的那天晚上，我本来已经控制住了那个晚上打金钩赌场筹码主意的店伙计，结果就在他马上要交代出来重要消息的时候，突然被人杀了，是你干的吧？”
这时，船身一震，慢慢的驶离了这里。
“你果然很机灵，不愧是广安门的明星密探。”四虎笑眯眯的点了点头，“没错，你猜的很对，是我干的。那个店伙计的话实在是太多了，而且我虽然其他科目不怎么样，但是武功在密探学校里练得还是不错的，我多少知道了从同来客栈传来的消息，就去看看，也巧了，正好赶上了那一幕。可以说，老天爷也没站在你那一边。”
“所以，因为卯巳知道的太多了，所以，连他也死了？！”左鹏突然问道。
“你觉得是我杀了卯巳？”四虎先是一愣，然后哈哈一笑，“为什么你会这么想？当时可是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喝茶，他当场倒在你面前的。你也说了，他是中毒，既然是中毒，你看到我下毒了吗？大家喝的也是一样的茶啊！”
“没错，卯巳的确是中毒了。”左鹏叹了口气，“但是这种毒可不是你在茶馆下的，实话说吧，在京城的时候，我就见识过这种毒药，也同样是被你们结衣社的人用来灭口的，不过，这种毒药是慢性毒药，吃完之后，过一段时间才会发作。所以，这药绝不是当时在茶馆下的，而是在卯巳的家里下的毒。”
“是吗？！”四虎脸上的笑容更深了，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。
“你否认也没用。”左鹏摇了摇头，“那天我去找卯巳的时候，正好他在喝酒，他亲口告诉我的，他就有这么个习惯，就是每天早晨起来要喝上两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