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了这些人,墨武上前一步,一把抓住沙乐志,直接取出冷兵之王,弹出切割刀,直接刺入沙乐志腿上!
“啊……”沙乐志的嚎叫,随即传出!
“再有下次,肯定就不止这一条腿那么简单了!”墨武说完,立即搀着情绪还有些不稳定的贝梦溪,领着贝承志夫妇,对着楼下而去!
“快,给我爸打电话,就说他儿子快死了,让他带足人,我要弄死这小子!”待墨武走后,沙乐志立即忍不住大叫道!
“咦,这不是贝承志一家吗?怎么从楼上下来了?”
“不是说他们一家在外未归吗?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……
一见到贝梦溪一家,前来吊丧的宾客,都忍不住惊道!
“爷爷……呜呜呜……”一下楼,贝梦溪便止不住的扑到堂中的棺木上,放生大哭起来!
“各位亲戚朋友,我不管贝承业说了什么,但事实是,我父亲过世之后,贝承业不知因为什么原因,欠了沙江帮五千万的债,于是他以办丧为名,逼着我们一家交出了我父亲身前剩下的所有资产来还债。”迎着满堂宾客疑惑的目光,贝承志稍微平缓了一下心情,神情沉重的说道,“但是老父身前所有心血,几乎已经被他败光了,因此剩下的钱,根本不够他们还债之用,所以他们就诬陷我们一家私吞,把我们一家三口全关在楼上,不交钱不放人!”
“原来是这样!”
“我说贝承业这次怎么这么孝顺,竟然操办起老爷子丧礼来了!”
“这混蛋实在是太过分了、太过分了,老父新丧,就为了家产把长兄囚禁了,简直丧尽天良!”
……
听完贝承志的解释,在场之人立即忍不住指责起贝承业来。
争家产的许多人都见过,但是如此不知羞耻、不择手段的方式,许多人还是第一次见!
“贝承志,你别胡说!”而就在这时,刚被墨武收拾过的贝承业,对于楼下的一切,正好全部听在耳中,立即不顾狼狈的从楼上急匆匆的跑下来,指着贝承志叫道!